也别停止录制。
狭小的帐篷里一时间没声儿了。
就连外头嘻嘻哈哈的声音也没有了。
方熙年想起,其实他打小就不愿意去医院,最叛逆那年他妈非要拖他去,他急得嗷嗷直叫,说宁愿死在家里也不死在医院。气得他妈直接给了他一鼻窦。
现在他也没长进,还是这么说。只不过这人比他妈好,失笑了一声,然后说:“你真是……难伺候。”
没一会这人去而复返,又过来给他喂药。
说张嘴。
方熙年本能地张开嘴。
又听这人说让他呼吸。
那碗药也被他撤走了。
方熙年便也闭上嘴,继续睡。
那人笑叹一声,又揉了一把他的脑袋,“祖宗。”
说完又觉得不够,再重复了一遍,“你真是祖宗。”
帐篷里静悄悄的。
只有暖气流动的声音。
外头热闹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林源源不知疲惫的,又在撺掇着别人玩什么刺激的大冒险。
方熙年跟只取暖的猫一样,缩在薄邵天怀里,忽然开口:“是大冒险吗?”
薄邵天一顿,然后拥着他笑,叹息:“是啊,小方老师,是大冒险啊。”
大概是醉得厉害,又烧得实在糊涂。
方熙年恍恍惚惚地想起来,其实他之前生病的时候还老爱去勾薄邵天,说什么要不要来试试四十度的他。其实方熙年以前也这么,但这次好像玩脱了。
薄邵天冷冷地看着他,然后警告他,说真要想死的话,就让他自己死外边去。然后把药碗放下就走了。
方熙年闷在被子里不说话。昏昏沉沉里又睡过去了。
反正他老惹薄邵天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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