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妈忽然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说,只要有她方来凤一口气在,就不会不管他方熙年。
只不过话说得好听。
很多事方女士是有心无力,或者是干脆无心无力了——她管不了,方熙年也不乐意让她管。
“哟,这不三班那个浑小子?我听说他爸不是死了?”
“诶诶可别惹他!他爸是警察,带枪出巡威风得很呢!”
“再牛逼又怎么样?还不是死了!我听说啊,还是扫黄的时候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
……
“再敢瞎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们头打烂。”
方熙年说这话时,身上还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蓝白校服。夕阳将少年青涩的脸庞晕染得圣洁而朦胧——当然,如果忽略他手上拿着的脏兮兮的板砖。
方熙年拿着板砖,冷森森地盯着那几个高年级的混子。如果这场景被他爸看到了,估计要皱着眉头骂他不学好了。
但如果是被他妈看到了。
或许该一个大耳瓜打过来,然后问他怎么不拿把刀杀过去。
他妈做事冲动不计后果。
方熙年是她的儿子,骨子里流着她的血,于是也这么冲动,不计后果。
而不计后果的代价,是他被这几个高年级的混子围堵在肮脏的小巷子里。
板砖四分五裂。
方熙年也快四分五裂了。
所幸的是,这几个人也的确是一脑袋挨了一板砖。
薄邵天也就是在这时候,单肩披着定制的西装外套,踩着夕阳的尾巴过来的。
“打够了没有。”
“我报警了。”
也许是年长者独有的压迫感。
也或许是这群人也确实打累了、也被打累了,一时间作鸟兽散,捂着还在流血的脑袋一瘸一拐的跑了。
浓烈的残阳散进肮脏的小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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