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时午后。大抵是周五放假后的某个下午,他和留着妹妹头的少年并排而坐,窗外光影婆娑,洒下一桌金黄斑驳。
时恩赐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一本文学书籍,太阳将书页烤得暖烘烘的,他读到某处,忽偏头问季不寄:“你说它有性别吗?”
季不寄正在写周末的数学作业,闻声,演算的笔尖顿了下:“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觉得太阳会有性别吗?”
季不寄没有吐槽时恩赐离奇古怪的问题,小的时候,他在儿童绘本上读到过“太阳公公”这样的字眼。认真想了想,他边写上最后一道大题的答案,边回答道:“如果你对性别存在刻板印象的话,可以有。”
时恩赐若有所思地“哦——”了声,活像没骨头似的斜靠到季不寄的身上。
“半个小时你就写完了一套卷子?!借我抄抄。”
他作势要扯过卷子,季不寄一躲,两人闹着闹着,时恩赐倏忽间低下了头,季不寄发现他耳根透出些粉红。
季不寄压低声音问他:“知道窃人成果不对,羞愧了?”
印象中,时恩赐后来没再说话。
可在梦里,他耳朵一动,听到时恩赐一字一顿道:“羞愧的难道不该是你么?”
声线幽冷冰凉,宛如自地底而来。
季不寄乍然惊醒,胳膊压得麻痹,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爬过。窗外一片漆黑,待机界面显示时间为凌晨三点,他又一次梦到了时恩赐。
很久以前,不知从哪本杂志上瞥见过这样一个传言——如果连续梦到一个人三次,就是缘分尽了。
他还有一次机会。
季不寄的大脑胡思乱想着,调整了个睡眠姿势,识海浮沉间再度昏昏睡去。
这次,他在半梦半醒时感觉有人拽住了他的耳朵,恶狠狠地喊道:“季不寄,不许迷信!”
翌日早上,唤醒季不寄的是保安大爷的开门声。携着雨丝的晨风一同灌进小屋,他打了个寒颤,从睡梦中剥离开来。
窗外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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