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打起毡帘走了出去。
[哇,好大的雪!]
应长乐只从爹爹大氅里露出了一双眼睛,一点儿不觉得冷,但还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宣平侯用手捂住了那点缝隙,应长乐就啥也看不见了,只能听见外面风雪的呼啸声。
大雪搓棉扯絮似的落,到处都已积雪很深,寒风呼呼的刮,即便是厚重的大氅都能被吹的乱飞,在外走动的片刻功夫,那雪都在人身上堆了起来。
马车早在角门外候着,小厮们身上堆了很厚的雪也顾不得,赶忙为主子扫了雪,扶着上了车,立即往皇宫赶去。
这是华盖大马车,又烧了火炉,十分温暖,宣平侯这才将幼子从自己的大氅里抱了出来。
应长乐满月后就经常被爹娘带着入宫觐见,太稀疏平常,他也没觉得今天有什么特殊,这会儿又是他睡午觉的时间,上车后很快就睡着了。
虞幻和宣平侯都明白今日进宫有多凶险,一路上都在商讨对应之策,入了宫门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应长乐是被耳边呼啸的风雪声吵醒的。
他揉了揉眼睛,只见自己被爹爹和娘亲一起抱在怀里,头顶是一颗被积雪压得嘎吱响的大树。
[大树?这不百官罚站树吗!这么大的雪,要罚站到什么时候啊?!]
皇帝日常理政在麟德殿,麟德殿外有一颗大树,京城的低级官员若要启奏就得守在大树下,等常参官被召见完毕才能依次申请入奏。
应长乐只见过穿青袍的官吏等在大树下。
穿青袍的都是四品以下的,穿绯袍的都绝对不可能在大树下等,更别说将军、侯爷这种有封号的大功臣!
即便他的芯子是清澈愚蠢的大学生,完全不懂古代朝堂上的弯弯绕绕,他也明白,皇帝让他们大雪天在这里等,是惩罚、是警告,甚至是羞辱!
[爹娘又做了啥让皇帝这么生气啊?]
宣平侯又紧了紧大氅,让风雪丝毫吹不到怀里的幼子。
虞幻是个直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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