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以为是有人把干冰放在厨房,电话一问,得知家里并没有买干冰。
那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慈生走到窗边,窗户是关着的,玻璃干干净净,没有破洞也没有沾染污渍,她想到或许是投影,但投影仪收在抽屉里。
难道是哪家的小孩恶作剧?
江慈生拉开窗户,往外扫了一圈,什么人都没有,屋外的监控也没拍到有人在附近游荡。
“奇怪……”
这位一向冷静自持,理性至上的alpha站在厨房里思索了几分钟,发现只有一种可能性能解释这种情况,那就是——
大脑可能出问题了。
对于这个结论,江慈生并不担心,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正常人在疲劳、期待等状态下也会出现短暂的幻觉,这不是什么奇怪的现象。
但现在……
江慈生把背包挂到架子上。
这个星期以来,她幻觉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洗把脸能看到水池里的各色小鱼,吃个饭能看到碗里的面包被一只长脚的虎鲸叼走,以及刚才的足球变桃花。
江慈生无所谓幻觉多严重,她还挺喜闻乐见,因为那些东西实在有趣。
但现在,幻觉的作用对象开始有了变化,把某种物品看成另一种物品,这很危险。
她走到桌边,捞起恒温箱里的粉色小蛇:“江桃桃,过两天放假我要去一趟医院,不然给你喂错东西就糟糕了。”
粉色小蛇吐着蛇信子,尾巴缠在江慈生的手腕上,冰冰凉凉的,又带着几分轻盈。
她揉了揉江桃桃的头:“我们来拆快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