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我去烧水。”
“没柴怎么生火?”
林烟湄追了出去,在堂屋翻找擦身用的手帕,好不自责道:“我手上该抱些柴的。家里还有野果,您充饥吧。”
慧娘讷然,林烟湄惯于自揽过失,懂事得让人心疼。
她指了指地面晾着的几件苇席:“烧它们,以后再编就是。遇事儿先想办法,傻孩子。”
林烟湄捏着刚找见的干净手帕,没接话。
那些草席是慧娘日夜不停编了半月的成果,过两天就能拿去集市卖钱了。
多日辛劳付之一炬,哪里对得起婆婆手上划出的血痕。
“愣啥?捡了人不救你不白费事?给她脱了湿衣,伤口不能泡脏雨。”
“哦,好。”
见慧娘说的在理,林烟湄闷头回了里屋,坐在江晚璃身侧,小心翼翼地褪起衣衫。
不多时,地面堆了层层破碎脏污的外衣。
可林烟湄的手却突兀悬在半空,如何也落不下去了,还反常地红了耳根。
摆在她眼前的,只剩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纱里衣。
被雨水濡湿后,是透明的…
林烟湄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轻透的布料,更不知旁人的里衣不是她常穿的粗麻肚兜。
“愣啥神?”
就在此时,慧娘端着碗米汤去而复返,凑过来催促窘迫的小人:
“咋不快脱?”
“婆婆哪来的米汤?”
自觉看了些不该看的,林烟湄害羞又别扭,顾左右而言他。
说话间,慧娘已留意到了江晚璃的衣衫,她丢下米汤,亲手解开里衣系带,手捻上布料时,瞳孔骤散,骇然满目。
林烟湄敏锐觉察了异样:“怎么了?”
“此人不可留。”
慧娘突然变得冷肃,语气更不容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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