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气淡,孤芳独绽,颇有与世无争的傲气。
“桥头的兵还在?”
“在。阿婆呢?”
“有位柳娘子邀她去扎河灯。”
林烟湄冲了把脸,擦手时随口合计:
“要中元了,河灯大卖能换不少钱。我寻她多拿些秸秆,晚些一起编。”
江晚璃一手捏着野花,一手抚着饿瘪的肚子,软了语气商讨:
“晚饭还没做,我不会…”
“那我先烧火。”
林烟湄格外好说话,拍拍手说干就干,抱着柴直奔灶台,欢欣道:
“青雾姐姐,你洗条咸鱼,今晚吃白粥。”
望着傻姑娘高兴的模样,江晚璃心口满是酸楚。
这儿的咸鱼她觉得难以下咽,但一碗白粥配咸鱼丝,在林烟湄眼中,竟成了少有的美味。
院外坡地种着黄豆,江晚璃却从未在家中见到过半粒豆子。
家里只有名为“豆饼”的大黄狗,沾了个豆字。
堂屋墙上挂着的布袋中有几两稻,是前几日慧娘从集市换来的,说是米汤有营养,能给江晚璃补身体。
打小参汤当水喝的江晚璃,对“补品”有了新的认知。
她把咸鱼洗净放上案板,等着林烟湄得空切丝。
林烟湄添柴时笑吟吟端详着她:
“陆大娘说河里来了小虾,明天我去捞捞看。”
江晚璃悄然背过身走了。
这些日子林烟湄常常这样打量她,看得她不自在。
她问过一次,小姑娘特别坦荡地说:
怪她长得好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话说到这份上,江晚璃若拦着不许瞧,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不如直接躲开,不给小鬼盯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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