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摊,你去私塾接湄儿,咱得回家。”
冻了整日的江晚璃如蒙大赦,跺跺脚一溜烟跑去私塾门口了。
书院中仍有朗朗书声,还没放课。
江晚璃规矩大,做不出闯进门接人早退的事,便在门外徘徊。
不多时,有个小乞丐拉了拉她的裙角,送来个大荷包:
“街角有人叫给姊姊的。”
江晚璃掂了掂,足有三十两白银那么沉。
望向街角,楚岚探了个头又匆匆跑了。
她取块碎银塞给小孩,这才将荷包揣进怀里,继续等候。
“咳咳…你,找谁?”
大概等了半刻,街口迎面走来一病怏怏三十多岁的女子,手里提着药包,看人的眼神冷冷的。
“等湄儿放课。”
江晚璃见她往门口来,自觉侧身避让:“您是此地教习?”
教习?
哪家私塾师傅用这俩字?
女子眉心骤紧:“慧娘呢?”
江晚璃一怔,这人竟知道慧娘,看来是熟人了:“在街上。”
话音未落,一直不见人回来的慧娘一瘸一拐找了来:“湄儿呢?”
“怎这般急?还没到时辰。”
那女子收回推门的手,不等江晚璃接话,先劫了话茬。
慧娘指了指天色:“夫人叫她出来吧,下雪不好走啊。”
“会落雪么?”
女子望向长毛的黑云,比起疑问更似喃喃自语,她默了默,忽而提议:
“既如此,你别与天斗了。书斋暖和,放课后容你三人过夜不难”
慧娘怔忡当场。
留她们过夜?
冷漠的林夫人这是吃了哪门子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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