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耐道。
下属为难至极地望向了施琅。
言婳只为八卦,施琅却在掂量,若林烟湄与太女有涉,她置若罔闻岂非得罪了东宫?
“说。”
“这…是……”
拗不过上司的执着,下属只得一五一十描述了她偷窥到的二人相拥场面。
一通讲述后,不出她所料,俩主子皆哑了火,半晌无言。
最后,还是言婳反应快些,摆手赶走了人,关好门和施琅说小话:
“知道您谨小慎微,但那人明明有资格应考,如今又和殿下不清不楚,帮帮她吧!”
施琅不接话。
“实在不行,您就说是我执意帮她,陛下问责您扣言家头上嘛。”
“婳儿,言侍中是你的底气,但你不好总仗着她的权势任性胡为。前朝政务,你且多听多看,少插手可好?”
“不好!”
见施琅无意动摇,言婳怄气走去了窗边,抱臂嘀咕:
“若我等世家子,无心匡正义,守风纪,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这偏僻边陲会有多少林烟湄寒了心?您平日在宫学教授我们的大义,可不是这般讲的!她形单影只,朝廷有何惧?”
一番激愤控诉不留情面,施琅虚望向言婳失落的背影,心头忽而涌起酸涩。
曾经,她也心怀意气,不知几时,就被官场磨平了棱角。
回想今早林烟湄眼底澄明的渴求,思及县衙公文上名列前茅的成绩,她无法欺骗自己,她曾动了惜才的心。
“罢了,牢骚收收,我会着人查证,此事再议。”
施琅权衡良久,不知是不忍言婳心伤,还是良知未泯,她有意妥协:
“现下,你帮我盯殿下去,可否?”
“否!哼,就会指使我!”
言婳怄着气甩甩袖子,但脚步实诚,率施琅的亲卫出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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