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湄是这么说的,再未多言其他。
但敏锐如江晚璃,已从这些避重就轻的话中了然,宸王与怜虹存在互相利用的关系,真正想杀她的并非怜虹,而是她曾发自肺腑地亲近敬重了很多年的姨母。
也是太后真心实意称姐道妹、荣宠倚重足足大半辈子的亲族。
“湄儿,我今日入宫一趟?瑞国主怎会知晓楚宫秘闻,这其中蹊跷,我想去问问母亲。”
江晚璃脑海中压着好些理不顺的思绪,回吻时难免心不在焉,她怕扰了林烟湄的兴致,便移开唇,改拿指尖轻柔刮蹭着对面的一点朱红。
因着体弱,江晚璃的手指是温凉的,触感极好。林烟湄下意识往前贴了贴,让阿姊的指腹完全覆盖她亲久了格外敏感的唇,而后眯起眼,餍足地闷哼一声:“嗯。”
江晚璃当她应了,又承诺道:“我很快回来,不会耽搁,给我留午饭么?”
懒洋洋窝在她颈间的小鬼稍掀开眼皮,瞭了她一眼。
继而,大脑袋许是嫌弃她的瘦锁骨硌肉,骨碌碌滚去了软枕边伸懒腰:
“你进宫不多陪陪太后吗?那问题无需问的,是言锦仪。之前师傅拿诏书的内容去同太后讨说法,不料太后直接拽了言锦仪过来,三言两语把人下狱了,这态度和动作很明显不是吗?”
“言太傅?”江晚璃过于讶异,以至于惊座而起,满面迷惘:
“她…虽历经三朝,却从未离开过京城,怎能勾结上外邦国主?我的记忆里,瑞国主也不曾来大楚朝贺过,奇怪。”
闻言,林烟湄也慢吞吞坐起来,屁股一歪栽进江晚璃怀里,拍着嘴巴打哈欠:
“我也纳闷啊。师傅南下去谈判,应该能查到点儿线索?”
江晚璃久久没接话,只是两双手全都插进了林烟湄的发丝间,慢条斯理地梳理着。
手法迟缓,力道虚浮,偶尔还抻到几丝碎发,针刺般的疼。不爽的感觉频频袭击,迫使林烟湄仰头瞅她,只一眼就印证了心下揣测:
“阿姊愣神想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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