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无礼后,生拉硬拽把人摁进椅子,开门见山道:
“妾来此叨扰,一是替舍妹传口信,二是归还此物。”
一枚金镶玉的小镯赫然托在掌心。
林烟湄与江晚璃俱是一怔。
即便镯上多嵌了截白玉,但小鬼自己剪断当掉的东西,又怎会认不出?
江晚璃就更意外了:去岁春天,小鬼回京后定情镯就没了踪影,她多方打探搜罗,后来只得了当铺掌柜一句“眼熟,应该早卖了”的绝望音讯。
于是,大喜过望的殿下抢先拿回镯子细细打量:“怎在你这儿?”
谢语冰躬身又是一礼,歉疚开口:“请二位恕罪。去岁靖王当此镯换钱,是妾派人监视的。事后,妾买走此镯,并将乞儿往荣昌巷送荷包的消息告知舍妹,由她禀了陛…”
“够了。”
江晚璃漠然打断她的坦白,并不想回忆行迹暴露被抓回的窘迫过往。
她幽幽垂眼,拎起林烟湄的手腕给人套镯子:“不再摘了好么?”
“要摘。”
林烟湄没胆子看她,把头偏去一边小声嘟囔:“变沉了,压手,睡觉不得劲。”
江晚璃送她一记绵长的眼刀。
小破孩大抵是皮痒了,说话大喘气吓得她心慌。
侧目发呆的小鬼感知到身前不妙的视线,脖子歪久了难受,只好伸出爪爪晃江晚璃的袖子,试图靠讨好求人收收寒芒。
这副场面,在旁人眼里等同于腻歪。
谢语冰不好意思多瞧,硬着头皮打破了安静:“舍妹今早接陛下秘旨,急匆匆南下了,说去前线接洽善后事宜,让我知会您一声。话已带到,妾告辞。”
“善后?”江晚璃面露迷惘。
仗还没打完,善哪门子后?
谢语冰:“舍妹走得急,就囫囵说了这一句,妾也不清楚。”
林烟湄却平静点头:“知晓了,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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