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猛咳不止。
对面那桌听见动静,半桌人撂筷子走了过来,七嘴八舌关切:
“喝呛了?”
“着急了不是?来人,端些乳羹。”
“换果酒,你喝得了谷酒吗?逞能!”
最后这句训,是慧娘气呼呼说的。
林烟湄好不委屈:“阿姊灌我的,不是我主动喝的。”
话音未落,一旁的江晚璃顿觉七八道视线唰地一下,全投到了她身上,盯得她浑身毛楞,屏住呼吸,莫名犯怂。
慧娘端详着僵直的人偶,眸光一转打起圆场:“殿下知晓湄儿不胜酒力,这孩子惯常不省心还嘴硬,就劳您多看顾着点,免得她人前出洋相不是?”
江晚璃连忙把投喂乐华的烈酒藏到了桌下,顺坡下驴:“婆婆说的是,清悟大意了。”
阿姊如此审慎的反应入眼,林烟湄尴尬到挠头,好后悔方才告了状:
“大家吃饭去吧,小事儿。”
人群呼啦啦散开,周遭空气舒爽不少,江晚璃绷直的背倏地放松些许,忍不住腹诽,日后有小鬼亲故在的场合,她可得仔细再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