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江月眠没教唆外敌进犯北疆,她又怎会殒命战场?
这母女俩,不配慈悲。
林烟湄意识到江晚璃所言在理,臣属屈枉是公事,姐妹顾虑为私,为君者必当公私分明,替下属讨公允的。
她自问思量欠缺周详,不由得满心内疚:“知道了,是我拎不清。”
“没有,是湄儿纯善,但她们卑劣,不值得你耗费心神。”江晚璃顿住脚,扶着她的肩郑重道:“日后,恶的决断交给我,我自幼见惯尔虞我诈,料理罪恶得心应手。”
林烟湄清楚,江晚璃这是在迁就她,她抱住瘦削的人,惭愧低语:
“阿姊这般体贴,叫我如何过意得去?若习惯就好,我以后也试试,没准能学成呢?”
“不必试了,不然我无所事事,显得无用。”江晚璃不忍她受煎熬,判人生死可不容易。
“在这儿缠绵,真是别出心裁啊!”
俩人互诉衷肠正尽兴呢,不远处的角落突兀迸出一声阴恻恻的嘲讽。
被搅了氛围,林烟湄顿觉憋闷,蹬蹬蹬扑过去,瞧清角落里关押的人,却是没忍住谑笑出声:
“言老心态不错?还有闲心挖苦我们呢?”
“自然。我欢喜得很。”言锦仪颇为倨傲地踞坐在地,不屑去瞧林烟湄:
“江祎一脉全都病怏怏如同废人,活着受罪一世;华王和她的刽子手们绝后灭门,自相残杀,我畅快啊!作孽不可活,她华王设局害我娘时,就该知有这报应!我报了仇,死有何惧啊?”
江晚璃冷冷反问:“华王设局?你历任三朝,怎会不懂,她亦是不敢违君命的棋子。要陈王府垮台的是先帝,你不敢与君主论仇,就把邪火发在华王身上,直到临死还这般麻痹自我?”
“痴儿,你怎知我没与绍天帝寻仇?哈哈…哈哈哈!”
言锦仪突然癫狂大笑,直笑得捧腹不起,满面涨红。
林烟湄与江晚璃面面相觑,脑袋里嗡嗡的,恍然明悟了一件疏漏的隐晦。
构陷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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