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嘉奖,也算是一种含蓄的安慰。
这日小夫妻俩回府,带回四盆鲜花,两盆姚黄并两盆春兰。
不必说,那春兰定是孝敬程氏的。
简珣道:“明儿城郊的花农还要送两车过来,其中一车全是阿娘您喜欢的品种。”
他极会端水,把媳妇和娘亲都哄得很好。
程氏在心里笑,岂会不懂他的小心思,举凡疼媳妇的时候,也都会献给她一份好,他是怕她因为“娶了媳妇忘了娘”从而对梅娘心生不满。
殊不知程氏与普通婆母全然不同,对儿媳的要求更是简单,出身清白,人品端正,规行矩步,与阿珣相敬如宾,平平安安过日子即好。
一家三口在清苑用了晚膳。
晚膳后简珣就被赶走了。
黄时雨留下“侍疾”。
阿娘这是不准他与梅娘同房。
简珣知道梅娘一定在心里偷偷乐。
她向来自私,不大愿意伺候他,快活完轮到他就娇里娇气。
只喜欢他做小伏低温柔的前半段,后半段那种令他快活的激烈,她是一百个不愿意,回回做到一半便撂挑子不干。
他那么难受,急得不知该是进是退的模样,在她眼中一定很可笑。
如今羽翼渐丰,她就打歪主意,利用阿娘算计他。
简珣也不是不生气,只是在不被爱的关系里,习惯了忍让。
唯有夜深人静时,才恍然落寞。
神秘的年轻画员究竟是谁?
从蒋河的窥探以及梅娘的只言片语,他拼凑出一名年轻且出身良好的男子,穿湘色画员官袍,多半就是画员。
梅娘已经算画署新人中的翘楚,那人却有能力指点她,至少得是一位小有名气的画师,且不是新人。
当差六年的蒋河竟不认识他。
想到这一层,简珣断定此人绝非普通画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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