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权,可也是实打实的正六品、正五品,最高的甚至达到了正四品。
所幸德妃不算糊涂,对自己父兄的满腹稻草一清二楚,便没少千叮咛万嘱咐,父兄尚知轻重,倒也没出过大错,斜刺里杀出的童员外彻底打破范家祥和的好日子。
得知童员外与简氏二房的四少爷来往密切,德妃再蠢也顿悟了。
阿娘还不知晓她羞辱责打黄画员一事,当晚就被商姑姑在太后跟前说漏嘴。
太后本来就瞧不上德妃,得知她在御花园行径,火冒三丈,即刻命她在怡德殿禁足。
如此动静显然是做给皇帝看的。
皇帝得知自然要问明因由,不问还好一问也被气懵了。
别说黄画员是安国公侄孙媳,简翰林的新妇,即便是个普通画员,德妃连罪名也不罗织,堂而皇之辱打,与祸国妖妃有何区别?
皇帝不会真正惧怕哪一个臣子,但惧怕规则。
规则是上位者用来制衡下位者的利刃,他可以师出有名针对任何人,但不能明晃晃打破规则,不啻于自毁利刃。
德妃之行径使他面临了做昏君还是明君的难题。
自知闯下大祸,德妃还没想好应对之策,娘家又传来兄长“妓鞋行酒”,与人当街争风吃醋的“好事”。
她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深宫之中,有皇帝的保护,她畅行无阻,深宫外人人畏惧德妃大名儿敬她母家三分,这些年,她的日子过得太顺畅,得罪的又都是门第普通的妃嫔,竟不知,当触犯真正门阀大族,许多简单的事就再也不简单了。
人家只需有名有据列个条目,就有一堆人上纲上线,架着她往火上烤。
妓鞋行酒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连御史台的人都开始奏疏参她父兄。
偏偏没有一条是冤枉的。
德妃不怕禁足也不怕被皇帝训斥,但是害怕失去父兄,不,是害怕父兄失去官职。
自来都是树倒猢狲推,平时没少受她倾轧的妃嫔趁机添堵,德妃的日子益发不好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