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的多半为着黄诏侍的夫家门第,这一回却是因为黄诏侍本人。
静贵妃斜倚紫檀木的螺钿炕几抬抬手,慵懒笑道:“赏。”
黄时雨脑中绷紧的弦悄然松了下去,略带忧郁的双眸溢出浅浅笑意。
自是谢恩不迭。
为这趟差事画了个圆满的结局,也添了笔不错的政绩,这亦是她首次侍奉贵人。
回去的路上宫人越来越多,右银台门又是忙碌的一日,韩意淮并未离开,立在她来时的那一侧。
黄时雨两手捧着娘娘的赏赐,并不去看他,唯有盯着前方,朝着画署的方向走去。
她的生活从前窘迫,如今紧迫,没有太多的精力体味爱恨嗔痴,这条路上容不下左顾右盼,唯有一个人一条道儿走到黑,或者白。
下衙的时候出过一段小插曲,极其细微的那种,黄时雨当时并未当回事。
起因是她登上车还不等迈进车厢一个不留神趔趄了下,幸而搀她登车的宝络眼疾手快将她扶稳。
一个立在车上一个立在车下,这样的差距使得宝络清晰嗅到了少奶奶青色官袍上的奇特异香,位于肋骨附近,那不是少奶奶的熏香亦不属于车厢任何一种。
当然也不是肃王的。
即便沾染了微许肃王的熏香也不会持续到下衙还未消散。
宝络嗅到的异香为伽楠香木所留。
黄时雨心神不宁导致险些摔跤,还好有宝络,“你没事吧?”
宝络为了接她,手肘撞上车辕。
“无妨,一点也不痛,倒是少奶奶身上香香的,奴婢接一下,整好借点光。”宝络试探道。
琥珀瞪她一眼,边掀帘伺候黄时雨入内,边道:“油嘴滑舌,少奶奶的官袍从不熏香。”
宝络笑笑不再说话。
作为少爷放在少奶奶身边的“耳目”,若是没点过人之处当然说不通。她的嗅觉不仅比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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