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业对着坐在上首的太子微微躬身。
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相爷别紧张,国事昨日早朝父皇该说的都说了,相信相爷心里已经知晓轻重。&
孤今日想与相爷说的也不是国事,而是私事。
穆敬业一头雾水:私事?
他与太子能说什么私事?
秦靳玄很快解了他的惑。
昭阳郡主。
穆相愣了愣:阿吟?
虽然心里存疑,穆敬业面色还是比方才轻松不少。
说私事总比国事好。
有些事他还真没想好应该怎么做,既能让皇上太子都满意,也能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小。
敢问殿下想说关于阿吟的什么事?
迟迟等不到太子开口,穆相爷微微抬眼。
一个什么东西忽然擦着他的耳际直直飞向紧闭的门,竟生生穿了过去。
紧接着,门外隐约有低呼声传来。
穆相爷脸色骤然沉下,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将门打开。
风吹动枯枝,沙沙作响。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根枯枝。
穆相爷弯腰捡起枯枝,关上门走回来。
殿下,方才风太大了,您看,树枝都掉了。
秦靳玄瞥眼他手上的东西,神情意味不明:听穆相这么说,那风确实挺大。
穆敬业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暂时没头绪。
忙附和道确实。
忽然,他看到太子殿下手上捻了几粒指甲盖大小的碧色珠子。
那珠子颇为眼熟。
他猛地去看太子身后的菩萨,脖子处果然空荡荡的。
所以,刚才擦着他耳朵飞过的,就是穆老夫人特意戴在菩萨脖子上的碧色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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