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刘管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
不必多说,照我说的做,夫人有意见让她来找我。
跨进府门,确定府门外的人听不到了,穆敬业又吩咐刘管事:想办法将这些事情传到雅霜院去。
既要做给太子看,也要给小女儿看。
如此也算是他这个当父亲的为女儿出气了。
希望穆霜吟能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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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的左耳还在出血,我还是去给您请个大夫吧,再这么下去,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
穆谨言握紧双拳,额间冷汗连连,面色苍白如纸。t
再怎么能忍,一出声还是泄露了他的痛楚。
别声张,也不能请大夫,你去药铺替我抓点药。
记住,我耳朵受伤的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就是相爷、夫人和老夫人都不行。
除了你我,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听明白了吗?
可是少爷这样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丁顺我再问你一遍,听明白了吗?
察觉穆谨言动怒,丁顺不敢再迟疑。
耳朵里轰鸣声阵阵,细密冷汗成了豆大汗珠,顺着鬓角滚落,甚至比指甲陷进掌心血肉还要疼。
穆谨言忍耐已经到极限。
速去,要止疼药。
丁顺一走,穆谨言再也支撑不住,侧躺着蜷缩起身体,将拳头放到嘴边咬着,以缓解疼痛。
想不到,隔着数丈远还有一扇门,他竟也能被太子伤成这样。
怪不得那人再三提醒他,强调太子内力深不可测,要他万分小心,到底还是他大意了。
雅霜院。
奶娘进屋瞧见穆霜吟倚在床头,手上拿了本书。
站了半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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