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景文帝。
“你不是一直都瞧不上我这个儿子么?如今我就让你看看,到底谁才配得上这至高无上的位置!”
“李公公,将父皇的汤药拿来,我亲自喂父皇喝下。父皇病重时我未能在榻前侍疾,如今该是我尽孝的时候了!”
一听这话,被堵住嘴的良公公越发挣扎得厉害,只不过论他再如何挣扎都无用,身后的两人将他死死按住,令他动弹不得。
李公公将景文帝往日喝的汤药端到司北安面前,“大殿下,这便是陛下平日喝的汤药。”
司北安接过还冒着热气的汤药,他目光凝视着手中的汤药,原本就阴沉的眼神此刻更是如同被乌云笼置一般,愈发显得阴郁幽深。
“父皇,您可千万别怪儿臣,儿臣也只是想努力往上爬而已!儿臣不甘就这样被困于那狭小、犹如牢笼般的府邸之中度过一生…”
就在司北安将手中的汤药送到景文帝嘴边的瞬间,景文帝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划破黑暗。
眼神锐利,其中蕴含着帝王独有的威严与锋芒,哪还有方才病入膏肓死寂沉沉的模样。
他缓缓坐起身,锐利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司北安的眼睛,不放过司北安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
语气中既有质问,又带着几分复杂的情感。
“你恨朕?”
景文帝的声音低沉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迸发而出,丝毫没有久病不愈之人的病弱感。
他随即提高声音,眼中怒火旺盛。
“你所做的事,桩桩件件,若论国法,哪一件不足以让你万劫不复?是朕对你太仁慈了,才会让你变得如此这般胆大包天!竟让你连弑父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随着景文帝的话音落下,养心殿内原本压抑紧张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四周响起了铠甲摩擦的细微声响。
紧接着,大批身着玄甲军战甲的玄甲军涌入,将司北安带来的那些人团团围住。
萧应淮一脸肃穆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他步伐稳健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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