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留下。”
于是她刚想发的火便只能硬生生摁了下去,却还是鼓着嘴抱着手不看他,装作不耐道:“有话便说吧谢侍郎。”
他将宽袖重新卷起,自己上了药粉,又用布条缠绕手臂,最后再将宽袖放下。
庄蘅本想不去看他,却还是忍不住瞥了他好几眼,结果却被他发现了,似笑非笑、略带讥讽地看着自己。她颇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哼了一声。
他瞥了眼食盒,“这是什么?”
“桃花酥。”
“姑娘家喜欢的玩意儿,不过就是图个精致罢了,庄四小姐还真以为我会喜欢?”
她咬牙切齿,又拎起食盒,“我现在也没想让谢侍郎尝这桃花酥。”
谢容与却抬眼看她,面无表情地冷声道:“谁让你拿起来了?放下。”
庄蘅砰地一声将食盒放了下来。
他面色有些苍白,不知是不是失血的缘故,口中吐出的话却一如既往地不大好听,“这点伤,我倒是还死不成,庄四小姐又在急什么?”
庄蘅也很难以理解道:“这同死不死得成有何关系?难道你不觉得疼吗?”
她是个颇为娇气的人,平常最爱惜自己,因为只有稍微磕着碰着她便觉得难以忍受。所以,一切的伤最先应当同“痛”联系在一起,而不是生死。
她其实并不能明白他对于这副躯体的忽视严重到倾向于自毁,她只是觉得奇怪,从而想要去纠正他。
谢容与一时也愣了愣。他习惯忽略□□对疼痛的本能感受,于是乍一听她这话,也觉得新奇。
庄蘅见他没说话,便微微得意道:“你看,我说得对吧?我便不信你会一点儿也不觉得疼。”
他本来没什么感觉,现下被她一说,却真的觉得手臂上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伤口中涌出,像是按捺不住的欲望。
谢容与神色淡了淡,瞥了眼食盒,若无其事道:“过些日子,庄四小姐便要回去了,只要你安分守己,管住嘴,日后咱们便不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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