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蘅给她准备了一个小小包袱,里头全部都是好吃的吃食或者是漂亮的头花,她是按照穗穗的喜好精心挑选的。
她离开那日,庄蘅将包袱递给她。穗穗抱着包袱哭得伤心,抽泣不已,呜咽道:“姊姊,若是可以,我明年还来找你。”
她抹了把眼泪,又转头对扣着庄蘅腰肢的谢容与道:“谢郎君,多谢你给我买梅花汤饼,明年我也再来叨扰你。”
谢容与给她买了一整个新年的梅花汤饼。
穗穗离开后没几日,庄蘅便盘算着要回京。
她新收到了庄初和忆柳的两封信,这才知晓忆柳主动去找了庄初,将她接进了琴坊,如今庄初已在琴坊教了好几个月的琴了。
庄蘅很满意,合上信,铺开纸,说自己要立刻去看她们。
她兴冲冲拎着信纸去找谢容与,“我要回京。”
他头也没抬,“我知晓了,半日内你已经说了十几遍了。”
“明天就动身,如何?”
“天太冷。”
“到了京城就不冷啦。”
他合上书,“也好,早去早回。”
两人翌日便动身离开了。
这次照旧是走水路,待到京城,果然已是暖洋洋的春日。
庄蘅没戴帷帽,倒是紧张兮兮地让谢容与戴上。彼时帷帽多为女子所戴,所以他当然拒绝了,果断选择戴上不那么引人注目的黑色障面。
她道:“我们住哪儿?去忆柳姐姐那儿?”
“你也好意思总是赖在她那儿?”
庄蘅理直气壮道:“我们已经没有宅子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有。”
“你说西市那个?那宅院尽人皆知,我们一进去旁人就都知道了。”
他瞥了她一眼,云淡风轻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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