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声音冷漠无比,看向她的目光如同看着一个能随意弃置,不值几何的物件,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更不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容钰跌倒在地,发簪坠碎,失去了往日的威仪,怔怔地盯着那个最宠她的人,满眼不可置信。
往日由她随意走动的御书房变成了吃人的怪物,坐在高位上的父皇也变成了全然陌生的样子,让她惊慌不已。
几位议事的大臣都默认了这个结果,他们怜悯地看着容钰,是容钰自从出生以来从未承受过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贯穿了她的胸膛。
像被人猛地扼住了喉咙,全身都在颤抖,原本的咳疾复发,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都溢出了泪水,染红了她的脸颊。
可她的眼泪没有打动任何人,原本慈爱的父皇脸上闪过一丝厌烦,冷声让人将她带回公主府,不得外出。
那一刻,容钰如坠冰窖。
她说不出话,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切都变成了这样,父皇不是最疼爱她吗?为什么要和亲?父皇还有好几个女儿,再不济还能从宗室里挑一个提提身份送去,为什么偏偏是她?
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以往父皇赐给她保护她性命的侍卫,此时成了软禁她的利器,她被困在公主府里,不论如何哭闹都无济于事。
她不能出府,却不断有人来劝她,说父皇让她去和亲是天大的恩荣,等她嫁给的大王子一继位,她就是整个漠北的王后,比现在的身份还要尊贵,是好事啊。
“是好事啊。”
他们道貌岸然地说,维护大夏的稳定是她身为公主的责任,只要她嫁去漠北,大夏和漠北就能维持百年的和平,边界的百姓就再也不用忍受战乱之苦。
容钰只觉得他们都是来看热闹的,是来看自己跌落泥泞的样子,看最骄傲的她被折断翅膀,被软禁在府中,他们的每一句话都是对她的幸灾乐祸,是对她的羞辱罢了。
但她不愿意让其他人看自己的笑话,强撑着坐起来会客,画上艳丽的妆容,穿着华服,维持着往日的骄矜,淡笑着饮茶,对于其他人的言辞不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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