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她不能走,除了留在许怀鹤的身旁,她没有别的路可选。
“你走吧。”容钰撇过头,没有回复闻锐达的质问,而是轻轻开口催促,“趁青竹还没醒过来,趁其他人还没发现你,你赶紧回江南查案吧,我就当你今日没有来过。”
“江南还有什么案可查?!”闻锐达猛地起身,他一脸失望痛心,带着深深的愤怒,“皮影戏不过是许怀鹤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去江南又能查出来什么?等他登基,这案子更是成了悬案,他心胸狭隘,我定会被他按在江南蹉跎一辈子,一辈子都不能回京,一辈子都不能再见您!”
没错,许怀鹤微微挑了挑眉,闻锐达还算聪明,自己就是这么打算的,等自己登基,就将闻锐达按在江南,不准他回京。
若是闻锐达擅自回来,那就是大罪,随手都能够卸任他刑部侍郎的官位,再找个把柄给他安个罪名,就能让他彻底脱离朝堂,再也无法靠近昭华公主殿下。
容钰微微张唇,她下意识地想反驳闻锐达,说许怀鹤并不是那样的人,但想到昨夜许怀鹤令人心惊的暴戾模样,她又紧紧抿住唇,内心动摇。
见昭华公主殿下偏头不说话,闻锐达也明白了昭华公主殿下心意已决,他往后倒退了两步,勉强稳住身形,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力,哑声道:“好,我明白了。”
“殿下珍重。”闻锐达最后朝着容钰深深一拜,眼底有热意涌上来,他狠狠低着头,不愿意让容钰看见他眼角的泪,“若殿下有朝一日改变心意,臣还是如同往日一般,等着殿下。”
闻锐达说完起身,他不敢再看容钰,生怕自己的贪恋牵扯着他留下来,强行不顾容钰的意愿带走她,更怕从容钰的眼中看到不屑与厌烦,觉得他是多管闲事,觉得他今日本就不该来。
许怀鹤再次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他不会给闻锐达再来的机会了。
闻锐达走了,容钰坐在床边,注视着闻锐达略有些狼狈踉跄的背影,缓了许久才慢慢回神,轻手轻脚地下床穿好鞋,来到被打晕放在椅子上的青竹面前,用帕子沾了些冷掉的茶水,轻轻洒在青竹的面颊上,青竹一个激灵,立马醒了过来。
青竹晕过去之前,依稀记得有个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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