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舒适,容钰用指尖挑起一片花瓣,在手心里揉碎又松开,沉沉呼了一口气。
下人们已经被许怀鹤挥手赶出去了,墨发垂在肩膀边被热水打湿,容钰往后靠上了许怀鹤的胸膛,下一瞬就被许怀鹤双手勾住腰肢转了过来,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又一次紧紧贴在一起。
即便已经亲密过许多次,在和许怀鹤这样相对时,容钰还是会禁不住脸红心跳,她感受着许怀鹤的指尖在腰上游走,又察觉到许怀鹤那处有变化,想起之前在浴池里的胡闹,抬手推了推许怀鹤的肩膀,低声道:“不许闹我,当心孩子。”
“嗯。”许怀鹤沉沉应了,但指尖依旧没停,拨弄轻抚过红樱,看着面前的爱妻脸颊绯红,发出嘤咛,没忍住吻上了对方的双唇。
有腹中的孩子在,两人自然没能做到最后一步,许怀鹤克制地收手,而容钰已是气喘吁吁,手脚酸软,原本就疲惫的身体如今更是昏昏欲睡,被许怀鹤抱着穿好衣服,又从浴房里抱着出来上了拔步床,靠在软枕边,这才徐徐睁开眼。
许怀鹤换了身靛蓝的纱袍常服,他极少穿这样的颜色,比起初见的那一抹白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但又比大婚那日的红少了几分炽热,多了几分沉静。
容钰看着许怀鹤的侧脸,一时有些愣怔,直到许怀鹤从桌边起身,放下了手中大太监送来的书卷,容钰才恍然梦醒,叫住了许怀鹤:“许……陛下。”
许怀鹤脚步顿住,他抬手示意大太监在外面等着,转头回到了容钰靠着的软枕边,伸手帮容钰挑开耳边的碎发,温声道:“我不走,就在这陪你,怎么了?”
容钰一颗心咚咚直跳,她伸出手,抓住了许怀鹤的手指,虚虚圈着,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一直以来支撑的浮木,鼓足了勇气询问道:“陛下,大夏是不是要和漠北开战了?”
许怀鹤沉默了一瞬:“是。”
“阿钰不必担忧,这一战大夏必胜,漠北必输无疑,他们越不过边境,只能向大夏俯首称臣。”许怀鹤反手回握住她,语气坚定,带着令人安心的安抚意味。
虽然已经知道大夏和漠北这一战在所难免,但听到许怀鹤亲口承认,容钰的心还是重重一沉,眼睫颤动,继续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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