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我回车上拿黄油饼干喂它们。
我们现在就玩。
前一天晚上在便利店买的啤酒,我在海边一口没喝,清清醒醒看完一场日出,我打电话给经理请假,随后跟严靳在东港消磨完了整个白天,我们去一家很小的店吃了鲅鱼水饺。
晚上回城,严靳带我去了他家,我在他家喝光了便利店买的啤酒,还喝了清酒、喝了威士忌。我坐在沙发上抱着靠枕,和方玉珩有关的事情,在我嘴边呼之欲出。
我把之前放烟花的事情讲给严靳听,我站起来,手舞足蹈,把烟花绽开的角度比划给他看,我说,大半天空都被照亮了,夏天的东港比今天热闹好多!
严靳看着我点头,他说:“但夏天的东港没有海鸥。”
“但有方玉珩啊。”我说,“方玉珩以前真的很好的,我没见过像他一样细心的男孩。”
严靳没说话,我也不确定他有没有认真听,但我还是自顾自地讲着:“你知道,他是我妈干儿子嘛,小时候他总来家里玩,每回他一来,我妈心情就好,我妈心情好了,我就能少挨点骂,多偷点懒。像练钢琴,原定一个小时啊,我就会悄悄减少到四十分钟,平时差个三十秒我妈都会给我脸色看,说我不自觉、没出息,但方玉珩在我家,她就感受不到时间了,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偷懒。”
“这样看你喜欢他也很正常。”
“对啊,”我顿了顿,又改口道,“也不能说喜欢吧。”
严靳笑我,他说我喝再多嘴都硬。
我说:“只是让我感受到快乐和温暖的东西,好像都跟他有点关系。”
我爬到沙发另一头,我挨着严靳坐下:“有一次,我往钢琴老师茶杯里抖灰尘,被他发现了,他没有拦我,没有告状,他悄悄给钢琴老师换了一杯茶,事后又给我讲道理,他说,背地里做这样的事情不好,他说,下次我们不要这样了。”
我倒在严靳腿上,我问他:“方玉珩很温柔对不对?”
严靳低头看我:“你为什么要往钢琴老师茶杯里抖灰尘?”
我说:“那个老师姓赵,音乐世家出身,得了好多奖,是我爸朋友介绍来的。赵老师长得斯斯文文,说话声音又轻,我调皮捣蛋也不会凶我。”
“那天啊,我妈跟朋友打高尔夫去了,他照常来家里上课。他坐在钢琴边朝我招手,他说,休宁啊,你过来。我走到他旁边去,他把我拉到他
双腿中间,从背后抱住了我,特别用力,他贴着我的耳朵说,老师看看你最近长胖了没有。”
我感受到严靳的手贴在了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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