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我走,不会让我看起来像丧家犬,
但今天不一样啊,我们没有矛盾,没有吵架,没有闹得不可开交。我们非常和谐地、速度极快地、仿佛早就商量好似的,达成了共识。
我是不介意在这种情况下离开的,但他的行李箱已经拖到门口了。
我问他:“你去哪?”
他说:“一个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在深夜离家,一定会有他的去处。”
我笑了,我咂摸了一遍“事业有成”四个字,他好少在我面前自夸,他是想逗我开心,或是逗自己开心。
所以我露出更夸张的笑容给他,然后又说:“我这两天会慢慢搬走。”
严靳摇头,他说:“你安心住这,酒店套房像个鸟笼。”
我问他为什么是鸟笼不是狗笼猫笼。
他被我问得语塞,只是动了动眉毛,过了半晌才说:“是什么笼子取决于里面关的生物。”他眨了下眼睛,“我希望你是个‘人’。”
我说你当然希望我是个人,不然我想说不然你跟我有物种隔离,但这个情境之下似乎不大适合开这种玩笑了,我点头说好的,我说好的,严律师,我会在你漂亮房子里,当个人,当个好人。
他抬手想摸我的头发,我躲开了,然后朝他耸了耸肩膀,我说那是sxx partner的权利,你失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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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靳走后,我看了眼时间,不到十一点,我已经呵欠连天。看到餐桌上没有收拾的桌子碗筷,我有把他从停车场叫回来的冲动。
我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我给自己倒了杯酒,严靳家里放了好多酒,贵的便宜的都有,我当然开了一瓶贵的。
主人不在了,我要自由地狂欢。
狂欢,我原本是这样打算的,可是当我把碗筷顺进厨房的时候,我已经快被睡意吞噬了。
我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酒,准备泡个澡安心睡觉,但可能是太久没喝,外加喝得太快,我的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它给我的大脑带来了一种慌张的错觉。
我放弃泡澡,只冲了个淋浴。
因为我如果没穿衣服、在浴室断气会给严靳带去很多麻烦。
总的来说,严律师是个很好的对象,来去都干干净净、来去都干干脆脆。他给我带来了很多美好的体验,我是有良心的,我不能坑害他。
闭着眼睛躺在枕头上,我的大脑有些不
受控制地回想起一些片段,我跟他相处的片段。我迟钝地意识到,他或许早就想结束了,若非对我产生厌倦,他怎么可能在那些个情浓意切的时间点拒绝跟我坐-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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