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说什么都不肯搬。”
徐燊轻蔑道:“活得这么天真也真是不容易。”
湛时礼不予置评,只说:“在这些人眼里,这个叫做理想主义。”
徐燊的秘书适时跟他报告之前收集来的资料:“一直组织抗议活动的住民代表主要有两个人,其中之一是一名叫张友威的社工,他从前是个律师,有一次为了帮自己委托人伸张正义做出极端行为,被吊销了律师执照,就是他一直在带头宣扬我们的新城计划不正确不环保,煽动了很多人。”
徐燊嗤笑:“果然是个傻子。”
秘书继续说:“另一人叫庄荣,是这边一间茶餐厅的老板,我们之前有私下找他谈过,无非是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不能满足就呼朋唤友聚众闹事跟我们过不去,他在这里住了四十年,人缘好左邻右舍多,听他号召的人也多。”
徐燊听懂了:“所以这两个人,一个清高一个贪婪。”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两类人。
“我偏不如他们愿。”
湛时礼察觉到他从刚才起就一直按捺在神情里的不痛快,什么都没问:“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