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笑了出来。
在这契约限制下,只要她受伤,白严就必须先帮她疗伤。
白严也因此不会有心思时间做旁的任何事情。
她不会再让白严伤害白沐。
就让她迟了很久地保护白沐一次吧。
白蝶咽下喉中弥漫的酸涩苦楚。
她不想让白沐唯独称呼过的那一句‘母亲’变得毫无意义。
白蝶在白严惊恐的注视下一字字地道,“白严,我好痛苦,你就和我一起痛苦下去吧。”
她这样阴森地说着,却是瞬间泪流满面。
曾经坚不可摧的后盾,也可以化为互相折磨的锁链。
白蝶被赶出了白家,为她举办的生辰宴自然也无法继续下去,参加的宾客皆回到了自己的客院。
白年看着瞬间寂寥的周围,表情怔愣。
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副样子了?
分明——
白年看向身侧的少年。
白沐并没有刻意做些什么。
这样想着的时候,白年突然接收到了白沐移过来的目光。像染了血般的泪痣在眼前划出好看的弧度,白年被这抹艳色弄得莫名心跳变快。
怎么会有连无情道自带的清冷淡漠都压不下的艳丽。
白年咳嗽了一下,稳了稳心神。他本来是准备尴尬地随便说些什么,糊弄过去他刚刚看白沐的行为,但开口的瞬间,白年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司玄抢走的那个东西对证道者来说很重要。”白年语气变得有些严肃,“你和司玄的梁子那么严重,司玄怕是会用这个故意设局对付你。”
“我们派人运送这衍天石的时候格外小心, 完全是秘密进行着的,也不知这司玄是如何发现并及时抢走的。”
白年眉眼间闪过一些忧愁和思索。难道他们家族中存在着和魔族勾结的奸细,将这件事透露给了司玄。
想着祖训中让他们务必远离魔族的警示, 白年的神情微微变换了下。虽然这种有奸细的可能性很低, 但他心里还是有了决定,准备一会好好彻查一下。
白年内心有着说不清的不安,他见白沐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没忍住问道,“你就不担心吗?”
衍天石对证道者来说极其重要。衍天石蕴含天道道韵, 是世间绝对亘古永恒不变的存在,传闻中, 它
是仙界初立时自仙界掉落下来的石头。
之前的所有证道者, 都曾将自己的名字亲手刻在衍天石上。证道者所修之道圆满, 与道共鸣, 某种程度上算是道的化身,他们和自身道之间密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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