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姿态大开,毫无保留,穴口湿润泛光,像刚被爱抚过又飢渴地等待下一次侵犯。
她盯着镜中那副赤裸又淫靡的模样,呼吸愈发急促,喉头紧绷,手指滑向腿根,沾到湿意时忍不住打了个颤。
她一边看着镜中湿透的自己,一边用指尖来回摩擦穴口,像在挑逗无法说出口的瘾。
镜中的自己泛着水光,嘴唇微张,像等着被操烂的小荡妇。
她幻想房门突然被打开,练习生看到她全裸自慰的模样;幻想李宥辰坐在沙发上,让她边喊哥哥边高潮;幻想张仁浩抓着她的头发,在镜前从后狠狠地撞到射满还不准她停下。
画面愈来愈下流:有人按着她的头强迫深喉、有人让她跪在玻璃前被干到抽搐、高潮一波接一波、精液灌满穴口却还要继续表演。
她知道不该这样想,却越想越湿,穴口一抽一缩,几乎立刻洩了。
她抠住湿滑的缝口,镜中的她眉头紧皱、嘴角湿润,身体颤抖着抽插自己。
她突然想:如果这画面被投影在公司大萤幕上,让所有人都看到——是不是大家就会记住她?会不会有人看着她高潮的样子打手枪?而她……会不会更兴奋?
羞耻、兴奋、渴望,在镜中一层层堆迭。
「被大家这样看着……是不是也能让我红起来……」她喘息着,自言自语。
「如果能一边被干一边唱歌……是不是更有记忆点……」她低语,声音湿黏地缠在呼吸里,像在自导自演某场下流演出,却欲罢不能。
直到全身颤抖崩溃,穴口猛地一缩,浓浊淫液溅湿地毯,拉出一道湿亮水痕。她瘫软跪倒在湿意中央,喘息急促,乳尖挺立,蜜穴微张,内壁仍在抽搐,像仍渴望下一次的侵入。
她半撑着身体,手臂微颤地支撑地毯,轻笑出声,那笑声带着馀韵,也像对自身淫荡本性的坦然承认。眼角泛泪,唇瓣湿润,喉间吐出黏腻浊气,像刚被狠狠干过后仍沉浸在高潮馀韵里的淫乱玩物。
她盯着镜中那副凌乱模样,浑身情慾与汗水交缠,心跳尚未平復,却已隐隐期待下一次——能「演得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