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安然。
只是这一切,都不该是些不切实际的臆想,根本我从实现。
……
谢予灵抬了抬手,让严和将菜碟放下,淡淡吐出一句:“斟酒。”
严和顺从的为谢予灵满了酒,谢予灵抬手接过,杯落酒空。
一连几盏下肚,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酒……严和,你好大的胆子,连朕也敢糊弄了。”
若不是在外面,估计严和就直接跪到地上去了:“主子,大夫说您不能饮酒的,这酒味道是淡些,但好在不伤身子,而且可口味很好呢!”
谢予灵拍了一下桌子,声音里透着寒气:“换了。”
“……是。”
君命不可违,严和心中无奈,却也只能应下。
他不是不明白谢予灵心情不好,此时喝酒,八成是想借酒消愁,可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就算喝的再多,又能解决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呢,还不是徒增伤身罢了。
王爷他好容易回来了,本以为陛下终于守的云开,谁成想,情况反倒有愈发糟糕的趋势。
再上来的,是一坛二十年陈酿的竹叶青,普一开封,那浓醇的酒香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