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玉扣,便成了指认从外祖您,杀人害命的凭证。”
“大胆!”萧隆怒喝一声。
“崔小姐不懂武功,所以没有看出来,但我却懂。”谢珩目光如炬,望向萧隆,道,“殿下刚才使得那一招断岳擒拿手,中招之人肋骨会出现横向断裂,断口平整如刀削,与豆蔻尸骨上的伤痕一致。”
“还不认吗?”崔令仪扬声道,“从外祖父?”
萧隆仍坚持道:“不过是些牵强附会的证据,你们休想就这样定我的罪!这玉扣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我,至于那什么断岳擒拿手,天下会此武功者不知凡几,怎能就此认定是本王所为?”
崔令仪笑道:“我相信穆三就死,对于他过往造下的孽,一定想了办法来赎。比如一个豆蔻,一个丁紫英,一个身死,一个半疯,为什么会这样?这么小的一个庭院之中,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
“既然洛娘子说,那个庭院曾是宴饮待客所用,那我想每日迎来送往,必然会有记档。我便从门房手中得到了此物,从外祖想要一起看一看么?”
她从怀中拿出一本灰扑扑地书册,一边看一边道:“从外祖,这几年,您来的次数很多嘛。”
“把那本册子给我!”萧隆大惊失色。
崔令仪却将册子往身后一藏,冷笑道:“从外祖如此慌张,看来这册子上的内容,真如我所料,藏着不少秘密。您这么急切,是害怕上面记录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
萧隆脸色愈发阴沉,向前迈了一步,压低声音道:“崔令仪,你莫要不知好歹,这不是你该插手的事,把册子交出来,本王还能念在你年幼无知,既往不咎。”
崔令仪笑道:“从外祖,事到如今,我既然敢拿出这册子,便不会怕您威胁。”
萧隆明显想上手抢,就在这一刻,谢珩上前一步。
“是我又如何?”萧隆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陷入震怒之中,“死了个丫鬟罢了,疯了一个宫女而已,又能奈我何?我是当朝康王,金陵留守,就凭这个,难道还想治我的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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