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宿正笑,“是啊,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宿正迅速被老同事们包围起来。
有骂他的,有笑的,还有一个策划女同事抱着他哭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他才突出重围,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朝自己原本的办公室走去。
自从他走后,还没招到新的策划,那间办公室也原封不动。
经过岳千灵身边时,她问:“那你爸爸呢?”
“昨天出院了。”
宿正停下脚步,“老头子站都站不起来,还拿着棍子非要把我赶回来,说我丢了这么个高薪工作以后上哪儿找钱给他住icu。”
他说着话的时候明明在笑,却听得人想哭。
岳千灵明明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这时也感觉鼻尖一酸。
她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却第一次在工作中产生了一种并肩作战的感觉。
这时,顾寻和易鸿也从办公室出来了。
他们看见宿正,皆是一愣。
宿正倒显得比较轻松,走过去拨了拨易鸿的黑发。
“怎么回事,说好一起到白头,你却偷偷h了油?”
刚刚染了黑发的易鸿跟哑巴了似的,“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