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星乐观道。
他和单一枫他们睡到了走廊上,十分有绅士风度地让女孩子们留在有空调的教室里。
当然女孩子也包括他们年长的时老师。
时老师查了几路公交都已停运,还有私家车在雪地里熄火的新闻,心道自己这张嘴专门用来立fg,上午出门跟人家说晚上就能摸钢琴,结果现在别说琴了,家也回不去。
为了避免睡得不舒服,时默将睡袋翻来覆去拍得蓬松无比,同时不好意思地问乔衣:“今晚暂时睡这里吧,会不习惯吗?”
乔衣摇摇头,认真道:“不会。”
时默闻言笑道:“好乖。”
乔衣钻进睡袋里,背过身去,揉着泛红的脸颊,毫无语调地说:“明天我继续练。”
乔衣把膝盖摔青了,却还愿意跳舞,有积极性是件很好的事,时默不打算阻止。
“好呀,明天继续。”
清晨的雪小了些,倒也还在下,外头银装素裹,里面的人穿得清凉。
要参赛的八人小组将舞蹈反复磨合,不和谐的动作重来了十几遍,停下来时已是肌肉酸痛,哀嚎遍地。
乔衣就在这样的气氛里练习时默教她的前三组动作,在教室靠门的空地里,以免和那边跳舞的人撞在一起。
她暗暗地与自己较着劲,企图跟上时默循环播放的伴奏。
起初时默会过来让她休息下再练,却被乔衣以不能影响练舞进度的名义反向劝退,时默见她这么倔强,也只能由她继续,叮嘱千万不能崴脚伤到骨头。
就在乔衣摔第八回时,舞蹈室带玻璃的门被人推开,身着铆钉黑皮衣的酒红色头发的女人踩着细高跟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她看向乔衣,眉眼间是艳丽的锋利:“你是怎么搞的?”
乔衣单手撑着地站起来,地板上还有她先前流下的汗,黏在手上还挺难受。她感到对方来者不善,但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是这个态度。
女人抱起手臂,有些咬牙切齿地问:“这支舞跳多久了?”
乔衣一时有些紧张,沉默了会儿才道:“……两天。”
女人将她的沉默当作撒谎前的权衡,发出嗤笑:“我冒着能埋死人的大雪过来,就看你这半分钟能摔八回的动作?你在逗我吧?”
时默暗道凌翃这个不分青红皂白就炸的炮仗,担心乔衣会被怼哭。
她正要开口规劝,乔衣却抢先了一步。
乔衣这人吃软不吃硬,遇到喜欢的人会害羞,对于莫名的批评却并不会畏惧。听到了不加掩饰的嘲讽,她反倒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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