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转变为绝望,终于放弃。
母亲当着年幼的乔衣的面,一遍遍偏执地问她:“平时走路跑步没问题,怎么偏偏不能跳舞?你是不是心理作用,是不是不想学好?”
从责骂到冷眼旁观,乔衣逐渐感受到母亲眼里的自己逐渐变得模糊,最后终于视她如空气,倒也不强制她再学什么了。
倒是乔言商显露出了弹琴的天赋,让家里的钢琴老师啧啧称奇。
乔衣偷偷看老师教哥哥弹琴,自己半夜从琴凳里取出哥哥整理好的谱子对着练。
有一次乔言商发现了,大大方方地把自己没用几次就闲置的电钢琴送给了妹妹,并且没有打小报告。
乔衣记得自己和哥哥因为母亲的缘故而莫名紧张的关系就是从那时变得好起来的。
这一练就是十年没有间断,钢琴是她的挚友,她的全部。
后来乔言商放弃练琴,乔衣却在朋友的鼓励下,偷偷报名参加小型的钢琴比赛,而她获奖也越来越多,父母发现后她终于走到银翼杯的展台上,用自己的琴拿下了值得纪念的首金。
她以为她能以这种方式成为父母的骄傲,却被当作了筹码;订婚的消息在本市传了一圈,她本人竟然是最后知道的那个。
矶市刚开始降温的那个日子,她与父母之间的感情也跌到了冰点。
她不顾家族的脸面,跑了。
乔衣回过神,是时默边带着她跳边给她讲基本的华尔兹技巧。
时默教乔衣,目的却不是为了跳得完美,而将侧重点放在了乔衣的上肢力量。
她托着她的手臂,尽可能地诠释上半身的肢体动作,双腿只教如何去配合整个身体表现舞蹈魅力。
乔衣瞅着自己不争气的双腿,心里叹息:啊,她果然看出来了。她会问我吗。
时默说完舞蹈方面的内容,却没有提到乔衣的腿,反倒讲起自己养的玄凤鹦鹉。
鹦鹉叫袜子,因为总是混进时默刚收完的袜子堆里,就得了这个名字。总是用嘴搞破坏,小到数据线,大到衣柜,都难逃它爱的烙印,着实是只嘴巴坏坏的小朋友,拿它没办法,也就不去管它。
她话锋一转:“同样的,也不用去想那个嘴巴坏坏的翃姐,她还没有袜子和蔼,整个舞蹈室也只有黄梓星那个小二货没被骂哭过了。”
乔衣知道时默是在找话安慰她,而她难过的
点也不在凌翃身上,只跟着笑:“翃姐好厉害。”
时默带着乔衣转圈,本就贴得极近,这会儿愈发贴近对方的侧畔,看了有一会儿,才满意道:“终于笑了,笑起来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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