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激流勇退,再无后文。
而时默肃穆的神情,像极了女主角阿琅在夜宴上动用第一个计谋前的从容果断。
细看之下,又有些许不同。
时默现在的表情并非充满算计,反倒很是慈爱。
慈爱?
被拉到沙发上坐下的乔衣,又被时默摸了头。
半年间一直卡在1米65的乔衣觉得再这么被摸下去不太会长个儿了,可她想长得再比时默高些,这样可以把对方圈起来,时默还可以坐在她腿上,靠在她怀里。
时默的话打断了乔衣的胡思乱想:“很早之前收徒时就告诉了他们。我也有错,一直以来为了避免麻烦,没有告诉你我就是时脉。”
脉与默读音相同,乔衣却听懂了。
她恍恍惚惚地听时默给她道歉,语气柔软还带着不算轻快的笑,心想不开心的时候都那么温柔,不知道真正动怒起来又是副什么模样。
在走之前想看时默发发脾气,乔衣觉得自己这个愿望有些扭曲,说不上来的奇怪感。
可时默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脱掉了自己的“马甲”,对乔衣而言已经是个超出预料的惊喜。
她就这么平静地接受了,时默是前影后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