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搬了两张椅子过来,让朋友们坐下。“伤势没有大碍,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萩原研二凝望着松田阵平苍白的脸颊,想伸手碰一碰他的脸。但最终还是不敢,只是隔空轻轻摩挲着他的面庞。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亲近自己的幼驯染。但这期间发生了太多事,他既对松田阵平感到亏欠和愧疚,心疼他遭遇的一切,又害怕他会因此和自己生疏,再也回不到亲密无间的从前。
降谷零坐在诸伏景光身旁,肃然道:“景,我想问你一件事。”
“零是说……天台上的事情吗?”诸伏景光迟疑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之前和松田接触时,我就隐约想起过一些模糊的片段,这次总算是补全了。”
“所以,到底是赤井秀一杀了你,还是他逼迫你自杀的?”降谷零握紧了拳头,“可恶……那个fbi!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不,你误会了,赤井当时想救我。他说他是fbi的卧底,可以放我走,但我……”
诸伏景光的话哽在了喉间,他感觉这个真相对降谷零而言太过残忍,有点不忍心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