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特脸色忽然变得很不好看,半晌,他就像牙根发痛似地一字一句吐字:“我没有杀人,玛姬。”
克利夫特的语气、脸色,玛姬全然感知不到,她提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依偎在他的胸膛里,听了他的话,便尽可能温柔地道:“你不用担心,尽管杀人的罪是丑恶的,但有些时候是不得已被迫的,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别管别人说些什么。”
克利夫特抓着她胳膊的手忽然一紧,用一种听不清楚的语音呢喃:“这么说来,你问也不问就断定我是凶手啰。”
他说的是口音极重的方言,玛姬不大明白,倒也知道他不大高兴:“托特律叔侄,还有克吕班,你虽然没多说,但既然奥德修斯号还在你身边,我当然能猜出来发生的事情…昨天晚上一定很凶险,你不知道我听见枪声后有多担忧。”
直到现在她仍然心有余悸,从肺部慢慢将害怕吁出来,才觉得冷静下来,轻声道:“说句不厚道的话,死的是加布里尔,对我来说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克利夫特依旧一言不发,玛姬开始忧心起来,她一边笑着一边仰起头:“要知道你是为了我才留下来拖住他们的,如果是你,我下半辈子指不定得多愧疚呢。谢天谢地…好在你枪法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