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但你知道的,我对你说的话向来都是算数的。”
玛姬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半晌轻声道:“你要价太高,我不敢给,克利夫特。”
她的目光直视着远处,塞纳河上阳光洒满水面,扑面而来的微风里裹带着煤烟雾的气味,高高低低的房子密密匝匝,灰色气体从烟囱里喷薄而出,笼盖住这片充满繁华生机、阴谋诡计的庞大宫殿,她闭上眼睛,片刻后又睁开。
“我已经有了足够的钱,”她视线仍然望着塞纳河,湛蓝色的眼睛逐渐迸发出野心勃勃的光芒,当克利夫特的心一寸寸冷下来时,她忽然又道,“这钱是冉叔攒下来借给我的,我总得还给他,这就需要我赚很多的钱,我的确需要你。”
克利夫特手紧了紧,只觉得胸口砰砰直跳。
“你是一名合格的厂长、船长,”玛姬微笑,“而我有把每一种商品销售出去的能力,你知道的,不止一位贵妇人在宴会上问我布料的来处,巴黎的每一家成衣店都有与我同种款式的衣服。”
“那是你长得好看的缘故,”克利夫特轻声道,“我知道你不爱。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