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太子床,后果是名声尽毁,还要留在宫里看太子妃脸色,继续吃狗粮。
爬上大阿哥床,虽然躲不开名声尽毁,却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宫去。
只要能出宫,就什么都好办了。
宝珠胆子小,本来还有点拿不定主意,却被后来大福晋一巴掌给抽清醒了。
这个破皇宫真不是人待的,她必须想办法出去。
“大福晋,奴婢身份再卑微,也不是普通包衣人家姑娘。”
想起惠妃安慰自己的话,再对上大福晋的时候,宝珠底气十足:“奴婢出身瓜尔佳氏,是石家二房嫡出姑娘。奴婢阿玛是伯爷,奴婢大伯是镶白旗汉军都统,正一品大员,国之肱骨。奴婢堂姐是太子妃!奴婢被石家送进宫,是来给堂姐固宠的,可不是谁想欺负便能欺负的!”
现在想起自己的出身,早干嘛去了!堂堂勋贵人家嫡女自甘堕落经由小选进宫跟包衣抢饭碗,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大福晋本来就看不上宝珠所作所为,见对方把话柄递到嘴边来了,感觉不说点什么都对不住自己长了一张嘴。
槽多无口,大福晋还没想好从哪方面切入,宝珠忽然呜呜呜哭起来,边哭边说:“奴婢到这边来也是奉命行事,毓庆宫李公公和春屏姐姐都知道,并非私自行事,也没想要勾引谁。”
说着环顾四周,声音越发悲戚:“这里是三阿哥住所后院,奴婢被安排在这里熬醒酒汤,有什么错?今日宴请爷们儿都在前院坐席,大阿哥为什么会跑到后院来,奴婢不知道。可大阿哥一见到奴婢便又拉又扯,不由分说将奴婢推进屋……”
说到这里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见大福晋气得嘴唇发抖,宝珠忍住悲声继续道:“是非曲折,自有公断,便是去慎刑司走一遭,奴婢也要把话说清楚,不能平白被人辱没去,连累石家和太子妃名望受损!”
“来人。来人!”宝珠知道得太多,大福晋怕她狗急跳墙把惠妃牵扯出来,“给我将这个不知羞耻下流坯子送去……”
送去哪儿呢?
慎刑司只对皇上负责,皇子,妃嫔都说不上话,不能把人送去那里。
不然早晚露馅。
见大福晋卡住了,宝珠心中冷笑,又呜呜呜地嚎哭起来:“奴婢是毓庆宫奴才,别说没犯错,便是犯了错,也该交给太子爷和太子妃处置,还轮不到大福晋在这里喊打喊杀!”
她知道惠妃全部阴谋,赌大福晋不敢送她去慎刑司。再加上这里是三阿哥地盘,大福晋说话不算数,这才敢当面锣对面鼓地叫嚣,半点不给大福晋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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