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又是个重男轻女的,一直偏袒继母,这么长年累月下来,父女矛盾颇深,终日吵吵闹闹,肖大芳也从一个性情温和的小姑娘,变成一个脾气暴躁,一言不合怼人打人的泼辣姑娘。
不过据肖翠兰说,肖大芳虽然性子泼辣,心地却是十分善良的,她母亲去世后,她父亲娶了新媳妇,在新媳妇的撺掇下,对她们不闻不问,她便承担起了照顾幼妹的责任。
她从小到大在村里没少帮孤寡老人家干活,也曾不顾自身安危,下河救了好几个溺水的孩童,下地干活也是十分勤快,在清水村的村民口风还是很不错的。
肖翠兰说,她其实知道侄女儿跟崔天路处对象,她想着对方是肉联厂的工人,没隔两年就提升成为车间组长,对方的父母一个是车间主任,一个是后勤主任,都是小领导,崔天路人长得也还周正,就对他们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肖翠兰不相信自己心地善良的侄女儿会杀人,在肖窈住院被公安监视的这两天,她心急如焚,没少打听当天的情况。
据她讲,案发当天的下午,肖大芳满脸泪痕的跟她说想在省城上班,请她帮忙给她找份工作,她要在省城好好上班,找个好对象,让欺负她的人都看看,她离了谁都能过得很好。
肖翠兰猜到她跟崔天路闹掰了,给她做了一顿好吃的,让她在家好好的休息,她跟自己的丈夫,帮她在钢铁厂,打听打听有没有空缺的工作岗位。
时代的局限性,六零年代的各种岗位十分短缺,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加上现在是1965年三月,距离十年大动荡的时间不到两个多月,许多有关系的人已经收到了一些风声,各个工厂机关单位等已经在逐步进行精简下乡的工作,想找到空余的工作岗位,哪怕是去做临时工也很难。
肖翠兰在厂里忙活的时候,肖大芳就在他们十几平方米的钢铁厂大院分房里帮忙做家务活,肖翠兰有一儿一女在学校读书,据她不到七岁的小女儿所说,她放学回来的时候肖大芳还在家里,只是神色愠怒,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什么事非得晚上说,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接着跟她小女儿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叫她们留点饭给她,她很快回来。
她出去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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