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睁开了眼小声说道:“喜欢的快要死掉了。”
满腔爱意褪得干干净净,愤怒如同汹涌的波涛,几乎要将他淹没,或许换一个人他不会这么大反应,可偏偏又是陆砚洲。
方时赫意识到自己这几个月把人当宝贝一样的追捧有多可笑,他将阮绵带到这里侵犯了他,可他依然忤逆自己,想要离开自己。
那天阮绵昏死后再醒来方时赫已不见踪影,手脚上的领带已被解开,上面留下了极深的淤痕,他颤抖着拨通了他的号码,说要分手。
方时赫告诉他等他回来再说,没多久他便回来了,往日总是笑意盈盈的脸上阴沉可怖。
阮绵眼中的憎恨和嫌恶仿佛在他心上刺了一刀又一刀。
他浑身散发着滔天恨意,咬牙切齿:“你要跟我分手。”他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别人贴着他,可阮绵这么作践他。
阮绵没见过他这样,方时赫一直都是热情风趣的样子,哪怕是昨晚发狠,也没有这样凶恶,不由得浑身战栗,又恨又怕:“我要报警……”
方时赫仿佛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笑起来,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你可以试试,宝贝儿。”
阮绵本就酸痛的双腿,被他吓得快要站不住,他扶着椅子往后退,牙齿止不住打颤:“我们根本不合适,而且我的身份配不上你,我,我真的不喜欢你……”
那张乖顺的脸上充满了恐惧,洁白的天鹅颈上还有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他讨厌自己的样子和笑着对他说喜欢陆砚洲的神情判若两人,大大激怒了方时赫,激起他内心更强烈的施暴欲。
他轻笑一声,“你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他虽然在笑,可眼神恶毒的可怕。
阮绵被他吓得毛骨悚然。
他抄起展示柜里的高尔夫球杆,语气让人不寒而栗:“你说不干就不干,你妈可是将你卖给了我,知不知道你妈狮子大开口,向我要了多少好处?”
阮绵无力的跌坐在凳子上,满脸惊恐,从阮宁带着他参加各种宴会,接触许多有钱人时,他已有感觉阮宁将自己当成待价而沽的货物,可从方时赫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心中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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