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对不起……”
是他多疑自负,自以为是,差点把你害死。
“不是的。”
脸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湿,阮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眨了眨眼睛,眼眶一片干涩,他又去摸那下巴,硬的扎手的胡茬上一片水渍。
“你哭了。”
那颗总是发麻的心此刻终于感受到一丝刺痛。
陆砚洲声音发颤:“怎么那么傻,什么都不告诉我。”
阮绵慢慢消化这句话,问:“昨天,你怎么会来。”
其实已经是前天了,他昏睡了两天两夜,期间也有清醒过,不过很快又陷入睡眠。
沉默良久,陆砚洲开口:“陈子豪说你生病了。”
他想阮绵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断腿的真相,他就装作不知道,也不想再提起戳他痛处。
阮绵没有多想,麻醉,电疗,吃药让他的脑子失去了很多思考。
门铃适时响起,服务人员推着餐车进来,将晚餐一一摆放整齐。
松茸鸡汤,清蒸东星斑,糖醋小排,还有两份时令蔬菜。
食物在嘴里终于有了味道,阮绵比平常多吃了小半碗饭,精神头也好了一些。
东星斑被蒸的发白的眼珠圆碌碌的,像珍珠,阮绵看得目不转睛,他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腕,低声说:“珍珠没了。”
陆砚洲盛汤的手一顿,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七夕那天送他的手串。
见他情绪低落,有些不知所措,陆砚洲哄他:“上次买了一对儿,还有一只在我办公室,明天我让人送过来。”
阮绵点点头,陆砚洲将汤碗放到他面前。
喝完汤背后出了一层细汗,他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说想洗澡。
左手还包着纱布,伤口隐隐作痛,使不上力。
陆砚洲领着他来到浴室,阮绵坐在凳子上,看着陆砚洲蹲在身前为自己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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