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才上了他的当,或许方时赫就是拿这个威胁他。
阮绵愣了一会,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陆砚洲将他冰凉的手握在掌心,“上次是不是他威胁你,让你回他身边。”
分手之前的事阮绵现在基本都能慢慢记起,反倒是治疗期间的事,尤其是最近一周却记不清了。
阮绵想起那晚的照片和视频,身体不由得发冷,颠三倒四的说:“视频,我们的,有监控,卧室里,我们的,视频,监控……”
怀中的人颤得厉害,呼吸急促,陆砚洲连忙帮他顺气:“不要怕,深呼吸,放松。”
爱人的嗓音低沉温柔,比什么药都好使,阮绵很快被安抚下来。
陆砚洲从他话里大概已经知道了,方时赫在家里装了监控,那天晚上他跟阮绵做的事都被拍下,被方时赫用作把柄。
犯错的人是自己,承担后果的人却是阮绵。
想起那晚自己对阮绵所说的话,所做的一切,身体像灌了铅一样不断下坠,怨悔的情绪席卷大脑,呼吸急促的人变成了自己。
阮绵察觉到异样转头,他快速调整心神,医生说了,作为心理疾病患者的家属,需要情绪更加稳定,不能在病人面前展现任何负面情绪,会影响治疗。
陆砚洲亲了亲他脸颊,“不用担心,他只是吓唬你,他不会做什么的。”
“真的吗?”
“真的。”陆砚洲刮了刮他的鼻子:“太小看你哥了,我跟方时赫,只有我弄他的份儿。”
阮绵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
“离婚的事不用担心,我已经在着手准备了,等你好了,我们回去,要不了多久就能解决。”
“好。”
夜越来越黑,阮绵的脑子却越来越清醒,甚至有些亢奋,毫无困意。
床头亮着一盏小灯,床上的两人面对面侧躺,阮绵抬起手指描绘他的五官。
“我差一点就把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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