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里掏出凝胶和套,阮绵诧异地说:“你还带这个来。”
“不然呢,带八抬大轿吗。”
冰凉的膏体刺得阮绵一缩,他抓着他哥的手臂:“这里是学校。”
陆砚洲动作没停,没什么好气地说:“你以前可不这样,我看你是在山里待太久,思想都退化了。”
他又加了一根手zhi继续说:“还记得在我办公室那次吗,手zhi刚进去你就兴奋地设了,那天你被弄得快要湿禁,我的西装都被你弄坏了。”
“你把我抛下了,你不要我了。”
老旧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
阮绵担惊受怕着,既怕隔壁的林老师听到,又怕chuang突然塌了。
“你轻点……”
陆砚洲无视他的请求,反而愈发激烈:“我就应该gan得你合不拢月退,让你没法再逃跑。”
动静过了很久终于停了,陆砚洲一件一件帮他把衣服穿好,拉好他羽绒服的拉链,将半死不活的人扛上车带回招待所。
车停在招待所楼下,又开始下起了细雨,陆砚洲抱着他上了二楼。
阮绵坐在床上垂着脑袋,他哥坐在窗前椅子上,从车上到现在谁也没再说话。
chuang上完了,衣服穿上了,阮绵感觉两人之间弥漫着像是要对簿公堂的沉重与尴尬。
陆砚洲拿打火机点了一根烟,盯着他破皮的嘴唇终于打破了沉默:“哥也不叫了,看也不看一眼,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你这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毛病是跟谁学的?”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跟我回去。”
阮绵终于抬起头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声说:“我在这里挺好的。”
陆砚洲笑了一下,却并不开心:“你长大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全部了。”
“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也许不公平,但我没办法陪你一直待在这里,更不可能再让你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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