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抬起手臂去索何家浩的脖子,何家浩早有防备,连忙放下装着草莓的碗,撒腿就跑。
何家树健步追上,提着他后颈的衣领把人薅了回来,指着碗下命令:“都给我吃了,我盯着你。”
“那我把这些吃了,晚上能不喝牛奶吗?”
“再说吧。”
“别再说啊,你不给个准话,我不吃。”
“还敢讲条件?赶紧吃。”
当晚,夜阑人静时。
两人各回到自己的房间,何家浩正在做一张试卷巩固学习——经过何家树的严选、被筛出来的最难的一套题。
屋门都开着,何家浩写满一页又一页草稿纸,故意发出好大的动静,唉声叹气的。
何家树低咳一声,督促他:“安静点,做完交给我检查。”
“哦!”
下午他们一起给房间里空余的位置量了尺寸,说干就干,两张桌子已经被置办好了,叮叮当当一通忙碌,螺丝拧得极严,至于置物架之类的家具,他们打算周末再去买,书桌是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