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了一句,“师弟,又何必对贺师弟和婉歌这样?”
越江寒微微蹙眉,似笑非笑说道:“师姐对他们两个太好了,尤其贺澄慕可是师姐最喜欢的人,”他手指摸了摸她的脸侧,眼睛弯了弯,“我可是会嫉妒的。”
应衔月目瞪口呆,连忙后退了几步,嫉妒?!她最近又没和别人做什么出格的事……
“不是,我最近又没和贺师弟他怎么着啊,再说了他现在可与婉歌是道侣,”她解释得飞速,最后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越江寒更弯了弯眼睛,有些轻快地说道:“话虽如此,可但凡师姐心里装着别人,我就不痛快。”
应衔月哭笑不得说道:“……我谁也没装着,”况且就没喜欢过贺澄慕。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那双黑润而透亮的眸子便与她对上。
越江寒笑着说:“那师姐就向我证明吧。”
“……”应衔月无话可说,她怎么证明啊,一时迎风欲哭。
越江寒见她在这方面吃瘪还是有些开心的,但话是这么说却不能过,于是转过身子,转移话题说:“师姐,那我们接下来去鸣花洲的金器店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