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换,三小时前还在忍着难受和客户对接,阿谀奉承,现在到了赵梧树、叶桐他们身边,身心都放松了。
叶桐紧挨着同尘坐着,语气温和许多。
“那你还来吃双椒兔?吃点清淡的。”
文赫表示要以毒攻毒。
服务员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一瓶红酒。
路千里接过酒瓶,拿起开瓶器,扯动酒塞的工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感冒了还要交接,你哥不心疼算了,阿姨也不说话?”
文赫眼神盯着红酒,这瓶是路千里带来的,中餐配红酒,嘿。
文赫心酸,又喝了一口感冒冲剂。
“别提了,上周亲戚结婚,我妈问我参加婚礼不会有想结婚的感觉吗?”
文小二抱着药杯子,醉药了,
“我才二十多,结什么婚?都怪你们推进度太快了,她才着急催我。”
说罢,文赫愤愤瞪了在坐所有人。
路千里正在醒酒,闻言好奇道,
“你对阿姨说了什么?”
“我说我参加葬礼难道还要想死吗?”
几人笑起来,赵梧树拍拍他,幸灾乐祸:
“我看你是老鼠舔猫鼻——找死了。”
文赫是主动提起要吃辣的,前两天嘴里淡出鸟了。文赫被允许吃辣,已经是同尘网开一面,红酒也只给他倒了一点点,尝尝味道。
直到几道火红的正菜上来了,文赫才不瘪嘴,开心地动起筷子。
半小时后。
他满足地捂着肚子,“吞噬一些双椒兔,修为大涨。”
文赫病态全无,嘴巴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