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你不如重点想想,能给我什么?才足以平息我和叶桐的愤怒。”
赵梧树坐在老板椅上,长腿交叠,他不等赵付垒说话,道:“你想要了再打电话给我吧。”
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再把这个电话号码也拉黑了。
没有两分钟,助理推开门,急慌慌的样子。
“赵哥,邓海成醒了。”
邓海成,为首胁迫叶桐的男人,他被赵梧树打得最惨,醒的也最晚。
赵梧树脸色严肃,拿起外套,快速往外走。
“你让人看着他,别让人和他接触,我们现在就过去。”
赵梧树一直让人注意着邓海成的动静。
邓海成刚刚清醒没多久,他还在床上无法下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部分肋骨被打断了。
赵梧树下手太狠毒,几乎是压着要把他痛处打,却又没弄死他。
门被推开,邓海成看见来人,眼神变得惊恐,喉结猛地滚动两下,嘴唇抿成一条失血的线。
赵梧树穿着一件轻蜡薄款夹克外套,并不像要来讲道理的。
秘书搬了一张凳子放在他病床对面,赵梧树坐下,居高临下看着邓海成。
秘书自觉守在门口。
赵梧树:“别紧张,我就问你点儿事,如实回答我就行。”
邓海成不敢和他对视,他撇眼,想按床边的急救铃。
赵梧树一眼就看透了他心中所想,嗤了声,
“这会儿想找警察了?放心,我暂时不会动手,现在警察还在调查,我不好动你。”
赵梧树站起来,走到他床边,眼神冷漠。
“我问你,五年前,你守着叶桐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梧树抬眼的瞬间,邓海成感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窜头顶,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状,随即又惊恐地扩张。
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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