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孙祀挂在嘴边的,才三个月的元元静悄悄的时候很有可能是把一切能塞进嘴里的东西用口腔探索一下。
同理,盛敛这么安分,肯定是有什么花招,或者已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蔺青时悄悄警惕起来,只是直到宴会结束,盛敛都没有做什么小动作。
和杜庚打过招呼,夫夫二人坐上了回家的车。
洗漱完之后,蔺青时躺在床上定好闹钟,警告盛敛别闹他,随后在盛敛撇着嘴不情不愿的表情下安然入睡,准备明天一早去赶飞机。
第二天清晨,闹钟按时响了。
蔺青时睁开眼,躺在床上醒了会儿神,等眼神恢复清明,撑起身子……
蔺青时摔回了床上。
——他的手被绑住了。
蔺青时:???
第5章
顺着缠绕在手腕上的绳子看去,另一头连接着床头,绑了好几圈,肉眼可见的牢固,至少凭蔺青时的细胳膊细腿是挣不开的。
“盛敛,你做什么!”
蔺青时冷声质问斜倚在门框上一脸得意的盛敛,手腕挣了挣,扣着他的绳索纹丝不动,反倒是他自己,皮肤被磨得发红——尽管始作俑者已经很贴心地给绳子缠上了柔软的棉布。
“别闹了,给我解开。”
“我可没有在闹。”盛敛晃晃手里的手机,“我和你那个妹妹说了,你的身体状况不足以支撑你完成这次出差,她自己会解决的。”
“我说,你也别太操心了,你妹可不是什么包子,地球离了你就转不了了?说要修养就好好修养,工作还要给体检让步,哪有修养的样子?”
蔺青时皱起眉毛:“不用你管。”
盛敛简直要被蔺青时气笑了,他难得好心一次就这么被当成驴肝肺。
他扯出一个恶劣的笑,秀了一下手里的钥匙:“你以为我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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