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实在怪异,简直恍若深闺怨夫。
黑衣人拭了拭汗水,半晌,带上几分试探意味道:“回禀陛下,臣以为若江丞相知晓此事,必定感念圣恩,当即应下!”
商泓礼却沉默着摇了摇头,好半晌苦笑道:“罢了,朕怎么昏了头来问你。”
“他只会觉得朕是在侮辱他。”
人总会在不同年龄段为年少出格之事抱憾终身,譬如他,商泓礼不止一次想过,若他当年并未犯下孟浪之过,于不恰当的时刻表白心意、谨遵君子礼法,那敏感的少年如今是否会多看他一眼?
天边的乌云遮蔽了月光,连带着也为男人的面容蒙上一层阴晦不明的黑纱。
商泓礼想,他着实不该沉湎于过去。
毕竟,他是天下的君主,想要什么,本就该是从心所欲。
想到此,他又难免记起晚间那患有眼疾的男人朝他露出的笑容。
温和、雅淡、甚至带着几分足以叫人掌控的…脆弱。
难怪一个区区江飞白都能哄骗于他。
连带着他当时都恍神了一瞬,恨不得以己身替代那小畜生,充作他全部的依靠才好。
商泓礼单单只是这般想着,整个人便控制不住地生出几分兴奋与狂热之感。
往昔那人待他的冷淡与疏远,一幕幕、一篇篇都扭曲地幻化作今日那一道温浅、清美的笑意。
商泓礼知道自己卑劣、无耻、下流,他骂江飞白是畜生,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这也是他今日忍耐下来的缘故。
他太想与江让两情相悦了,哪怕只是一场时长有限的镜花水月。
商泓礼今日看得明白,江让只怕是被哄骗着对那小畜生动心了,那小畜生定然不敢对他表露真名,是以才用周予白这个假名来诓骗他。
这些年间江让碰了不少美人伎子,商泓礼缘何不曾真正发怒过?究其原因便是,他明白那人从未对他们走心过。
那些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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